第1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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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初义大喜过望,径直拜倒,叶沉渊却是托住了他的身子。
  “张馆主不用如此害怕,我既说过,不追究张馆主坑蒙拐骗的旧事,自然会守信。”
  张初义嘿嘿一笑:“殿下大义,小民没齿难忘。”
  叶沉渊见聂向晚滞留桂树下,知她有话要对张初义说,却没有单独给她机会,仍然负手站在一旁,闲适地看着他们。
  那种距离极恰当,既不会突兀地穿□来,偷听到他们说话,又不会让他们忽略了他的存在。
  张初义只觉冷汗沾背,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聂向晚低低恨声道:“义父何必如此怕他?”
  张初义啧啧牙:“丫头有所不知,殿下的手段常人承受不起——”
  聂向晚转身背向叶沉渊,果断说道:“他不会动阿吟的,义父只管帮我逃走。”
  张初义嘿嘿笑:“这个我可不敢,丫头还是再想其他法子吧。”
  聂向晚急道:“义父难道忘了华朝五十万精骑还屯在了北理边境?聂公子信我,交付我破解连城的首战任务,我怎能拖沓下去,耽误他随后的计划?”
  张初义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叶沉渊,思量一下,叹气说:“情与理不能两全哪,丫头。莫再说了,只要阿吟在殿下手里,我就不敢做错事。”
  聂向晚半晌无言,躬身施了个礼,才说道:“让义父为难了,十分对不住。义父刚说过,在连城留作上宾,受全镇礼待,想必是可以随处走动的。那义父能不能告诉我,连城军力布置的情况?”
  “这个倒不难。”
  随后,张初义压低声音,极快地说了说聂向晚想知道的事情,包括在都尉王衍钦的统领下,连城镇各部军营的充军问题,来源之杂,数量之多,出乎常人想象。
  聂向晚再问汴陵内的动静,张初义说清辗转打听来的消息,大意是郭果声称要为家姐守丧,推拒了宇文澈的婚礼。宇文澈有意讨好她,任由她在汴陵游荡散心。太子府里的闫良娣掌了后宫大权,不断巧立名目欺负王潼湲,叶沉渊大概是接到了传报,先行命令花双蝶回府,解救王潼湲的困境。
  聂向晚听后,不由得心奇:“连太子府里的事,义父也知道?”
  张初义拢起袖子笑了笑:“我不是老想着做国丈么?不了解下府里的情况,以后怎么发展势力。”
  聂向晚嗔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义父还有心思开玩笑。”
  张初义正色说:“爹爹不是开玩笑,原本就是这么想的。爹爹看着太子待你极不错,还把你的嘴边咬出个缺儿,就知道,将宝押在你身上绝对错不了。”
  聂向晚抬手,恼怒地抹了下嘴唇,像是要抚平叶沉渊留下的痕迹。
  张初义瞧着眉开眼笑,她趁着抬袖的机会遮住嘴,又细细委托他在回程之中,着手办理的几件事情。
  “还没好么?”叶沉渊静候许久,才走上前问了一句。
  张初义马上回道:“好了,好了,请殿下随我去药室,我给殿下着手解毒。”
  待张初义抱着药物包囊跑开后,叶沉渊回头对聂向晚说:“见了你义父,倒是笑得开心。”
  “亲人见面,自然心生欢喜。”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
  聂向晚抬手摘下一些桂花,装入纱囊,恨恨说道:“你大可放心,义父不敢违背你的任何意愿,等会与义父私下相处时,你要礼待他一些。”
  叶沉渊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见她躲避,索性欺身过去,赶着亲了下她的嘴唇,再转身离去。
  顷刻,另有五千甲兵围堵小楼,加强了防备。因此,即使叶沉渊去了药室,用热蒸法解开两毒之一的沙毒而耗费一日的工夫,聂向晚也没有机会逃走,更不提能依仗私心已向着叶沉渊的义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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