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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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皇上的心,他虽然答应了议和,但是不代表他灭西陈的心没了,议和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过几年,在议和他都会找机会打一仗的,只不过是,那个洛凌让他把计划提前了罢了。时奕臣心中冷笑,他们这位皇帝年少登位,斗败了他的兄弟,硬生生从嫡长子手里夺过了江山,可不是什么软绵绵的主。
  时奕臣跟着皇上良久,知晓他的一切心意,可是那帮文官却不懂他想扩版图添功勋的意思,他们那帮老顽固,尤其是以宁安为主的那一派,天天就想着和和和。
  想起宁安,时奕臣看着宁琮,带着考究:你最近都没回过家,不想他们?
  难道还真不认他那个爹了。
  宁琮听了,面色不自然,他跟宁安又不是亲父子,他取代了原身,对宁安其实没有多少感情,不过终究是借着原身的身份,他见了宁安还是要喊一身爹的。
  他不是不认我了吗?我回去他万一把我打死了,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公公了?宁琮说着小脸上带着委顿,似乎很怕见不到时奕臣。
  时奕臣笑了,宁安确实当初放话不认宁琮这个儿子,且宁琮与他结为对食后,宁安在朝堂上见了他就像见了仇人,他的所有言论,宁安都会出来反驳,比之前更甚。
  而他的人也向他禀报,自从宁琮来了园子后,跟郢王府里真就没了联系。
  他心中到没有多少惋惜,其实宁琮跟宁安断绝关系他只有高兴,宁安那种人,他本就打算时间长了对他动手,现在隔着宁琮,只要他不害到他根本,他倒是愿意在朝堂上放他一马。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宁琮:你就在这里,回不回都随你,反正你已经是我这里的人了,不回,也不愁没地方去。
  宁琮听了,开心起来,走过去从身后环住时奕臣的脖子,把脑子抵在他脖颈处摩/擦:公公说的对,如今这里是我们俩的家,我从王府出来,早就做好不回去的准备了。
  时奕臣听见他说家这个字,有些动容,多少年,他都一个人,如今宁琮说这里是他们的家,不在是冷冰冰的园子,是有温度的家,他心里因他的话泛起波澜。
  抬手握住他环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拍着:皇上让我去监军。
  他岔开话题,说出了今天的重点。
  宁琮又是一惊:你要去打仗?
  说完松开搂着时奕臣脖子的手,看看他,这么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字,他可以上战场吗?
  面对宁琮又是惊讶又是质疑的目光,他难得解释:因为替皇上挡刀有功,皇上特地把这事儿交给我来做,做成了,我在朝堂就又是大功一件。
  洛凌刺杀皇上,他荡剑中,皇上念他忠心,这次派遣朝廷重臣去边关监军,便将机会留给了他。说到底,他倒是因祸得福了,这监军的好处自是不用说的。
  宁琮道;公公,战场不是儿戏,你去边关监军,那万一敌人的炮火飞到了你......
  时奕臣接口:我只是去监察视听,并不会亲自上阵,总览大局,关键时刻取决策作用,明白吗?时奕臣说着扬眉看着他,眼中都是一个上位者的倨傲。
  监军在军队里就是独揽大权,他可以掌控物资的运输补给,将领之间的赏罚以及军事作战策略要求等,更可随时放话与皇上之间直接通信,在军队里,监军的权利大于主位将军,他有足够的威严。
  如果这一仗打的赢了,那他在大兴朝堂自此可以真的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皇上看来也是念着多年的主仆情意,把这立功的机会安给他。
  至于危险,那也不是没有,如果打不好没准龙颜大怒,回来会遭遇一通贬谪也说不定,但是,他时奕臣愿意接受这个挑战,他一定会把这件事给做的完满。
  那些武将跟文官一样内心里并不待见他这个阉人,这一次,就让他好好在军队中敲打一番。
  宁琮思索:公公,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也知道打仗讲究谋略,需要实战,你确定此番前去,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地?时奕臣说他去监视,但是他也动的,监军在军队里的权利有多大,到时候总将领都得按他的要求来行事,这等权利跟地位,如果运用的好了那自然皆大欢喜,万一时奕臣不如军队里的将军懂战场,那他指挥错了某个战事,岂不是因此因福得祸?
  宁琮心中总是觉得隐隐慌乱,总觉得到时候会有事情发生,书中并未说过时奕臣会去带兵打仗,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他现在就是在重新演绎一本书,之前的书里情节全部都被莫名奇妙的推翻了。
  时奕臣不悦:你不相信本公?他语气冷凝起来,难道在宁琮心中他连一个监军的本事都够不上?
  宁琮见他生气,上来扯着他的袖子,软软道;公公,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你担心罢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是连想死的心都会有的。
  宁琮双眸清明,不染纤尘,时奕臣心中的怒火来得快消得也快,脸色缓和了不少;放心,本公既然接下,就会知道后面将要面对什么,战场重地,我岂会不懂期间要害?
  时奕臣年幼净宫,虽说之前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幸好他人机灵,认了之前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全公公为义父,全公公是上一任皇帝身边的红人,老皇帝为了扶植宦官,他特地在宫内开了内书堂专门供特定的宦官读书写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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