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兄长(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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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见面的时候,谢舒音留意到谢予淮这几年多了个新习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抽烟,而且看起来好像烟瘾颇重,变成了个和他们父亲一样的老烟囱。故而顺理成章的,谢舒音猜想她会在枕间闻到烟草沉淀下来的焦苦味。
  不抽烟的人对尼古丁和焦油的风味有着天然的抗拒心理。谢舒音对父亲的印象就是一个闷燃着臭气的沼泽,瞧见哥哥也变成这样,她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似乎是隐隐地有些遗憾。
  可奇异的是,她在枕间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异味。
  他的呼吸不曾留下一点渣滓,干净得就像是大风吹雪,一整片原野都可以安然静卧了。
  谢舒音蜷缩在被子里,冰凉的被里被她的躯身给焐暖了,于是她渐渐放开手脚。
  屋里静得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呼吸声,耳朵压着枕面,血流一次次泵送来清晰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
  一颗心悠悠荡到半空,血脉如藤蔓攀出去,勾住另一条藤。离地三寸的灵魂被人接住了,另一颗心的跳动声从枕头里传来,轻而有力地敲叩着她的鼓膜。
  很久很久以前,她和谢予淮在这张床上做爱。
  父亲和母亲刚刚离家,一双大手便拢住她的腰。她被人狠狠地按在墙上亲吻,滚烫的舌尖抵开唇齿,直入口腔深处肆意翻搅。口津漫溢出来,又被他接住,贪婪地吞吃入腹,泽泽水声响彻耳畔。
  而后他的手颤抖着探进她衣衫下摆。衬衫纽扣只安安分分地解了两个,其余的全被他不耐地扯开。衣料半卷着向上,堆在他肘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乳头,轻轻蹭动,掌心则托起她的浑圆,力道适中地揉捏,揉得她一颤一颤。
  “哥哥……”
  十七岁的谢舒音被她二十三岁的兄长堵住口鼻,只能抖着两腿低低地叫。
  谢予淮的手掌抱住她的阴户,手指则拨开内裤,触上滑腻柔嫩的贝肉。
  指尖陷进去了。她抱紧他,喉间溢出娇吟,细细的一弯悬丝线。而他喘息急促,手指拔出来时还牵着银丝,眸子沉沉凝在她面上,而后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带回他自己的房间。
  咔嗒一声响,房门落了锁。
  她跪着,脸颊趴伏在枕头上,承接后方来的一次次的撞击。她坐着,身下裹含着他青筋虬曲的性器,起起落落,将他的肉与血全数吞吃入腹。
  父母回来之前,他们这对奇怪的半路兄妹就在这间房里反复结合,背德时不需要语言,只需要动作,不停地重复律动,在心跳没顶之时吞咽下彼此的喘息。
  那一次的性事来的狂乱又突然。谢予淮忘了准备安全套,前两次都是勉强克制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射在体外,可轮到第三次时,谢舒音到得太舒服,小穴抽缩不停,谢予淮被她夹得额角生汗,一时间精关失守,竟然就这么尽数射了进去。
  性器滑出,被撑开的穴口处湿靡一片,一挤一缩地翕动着,大股大股的浊白顺着臀缝向下流。
  被填满的快感让谢舒音几乎失语,她懒洋洋半岔着腿不想睁眼。谢予淮则是懊恼地轻嘶一声,起身去取了毛巾来,将妹妹的下身一点点擦干擦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沾湿的毛巾凉浸浸的,腿间穴肉却是被摩擦得温热红肿。谢舒音不知道为什么谢予淮要花那么长的时间来擦拭一点点污渍,可能到后头,他根本就不是在清理他的犯罪现场了。
  “哥哥,你说,这样会怀孕吗?”谢舒音轻声问。
  谢予淮喉结滚动,却没有回答,手停顿在半空。
  许久许久,久到谢舒音几乎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他哑声道:“对不起……我,我去买药。”
  谢舒音蒙着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险些笑出声来。但一抬头时,眼眶中分明还挂着泪。
  谢予淮小心翼翼地触了下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搵去那颗眼泪,可最终还是缩回了手,像是被她的温度给烫到了。
  他们二人是一起去的药店。兄妹俩手牵着手——谢予淮强行将她的手攥在掌心不放,在柜台前当了一阵垂头的鹌鹑,最后像是无数偷尝禁果的少年情侣一样,同店员嗫嚅道:“拿一份紧急避孕药……”
  店员大姐正百无聊赖地守着小电视机上的晚间节目,听到他的吩咐后才直起身走过来,抱着膀子扫了眼谢舒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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