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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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鸢吹吹,再喂过去,他还是摇头:“是你,喂我。”
  顿了三秒,许鸢才体会到这人的话中有话,故意表现出很凶的样子:“你吃不吃!不吃我回家了。”
  小姑娘凶起来的样子其实也软趴趴的,特别可爱,像只披着虎皮,还晕头转向的小兔子。
  大概是真的病重了,程忱竟整个人埋到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凶我。”
  好了更奶了,许鸢怀疑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论凶的话,怕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凶吧。
  小姑娘脸彻底红了,攥紧拿勺子的手,继续软软地凶:“好啦!我喂!”
  ……
  一刻钟后,一碗粥见底,许鸢的小嘴也红了一圈。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去翻了翻药箱里的感冒药,许鸢找到一盒感冒灵,倒好热水,让程忱吃。
  程忱皱着每天,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看着她:“我不吃药。”
  “吃了才会好。”
  “吃了也不会好。”
  他理也直气也壮,眨眨眼睛,无辜的要命。
  “那要怎么才好呢?”
  许鸢放弃给他吃药了,他固执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对,还没有阿值懂事。
  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别温柔,与之不符的是眼里泛着光,宛如一只饥渴的狼。
  “要许鸢。”
  他的要,不是单纯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个完整的她。
  从一开始,他就很恶毒地想过,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这样,那么大的世界,他们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拥抱彼此。
  唯一的感觉,太好了。
  在一起之后,他晚上睡得很好,并开始做梦,做关于她的梦。
  春梦。
  梦见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转,眉眼动人,柔软地伏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牵动着他的心和魂。
  他眼里全是痴迷,想伸手去触碰她湿润的黑发,却突然惊醒,发现身下一片濡湿。
  而立之年,还会做这种梦,他在夜里痴痴发笑,笑完,一根烟抽到天亮。
  她太柔软了,让他觉得她还很小,以至于总把欲望藏起来,怕吓到她。
  程忱看许鸢时,总在想,这么好的姑娘,是用来放在心上的。
  等放好了,再压在身下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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