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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水放满后,潘瑜觉得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至少有水的阻力她没那么痛了,于是抬起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付悉:“悉悉我不想要了。”
  付悉吻了吻她发红的眼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欲望在水与火之间蒸腾,深沉的眼眸直勾勾望着身下人媚而不自知的脸,许久都没有移开。
  这一次付悉无论如何都没有迁就她,怕她真的疼才放缓了力度,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最近胖了两斤回来的潘瑜在浴缸里就被付悉一番操作干得晕晕沉沉只有哭声没有骂声。
  潘瑜心里愤愤地想,以前付悉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喜欢这个姿势就马上换,一定是现在感情淡了才会这样霸道。
  从浴室里捞出来回到床上,付悉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双腿站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里,从后又来了一次。
  付悉的的确确忍了很久,这半年以来过于忙碌和疲惫,从未自我释放过,每次一有这种想法紧接着脑海里想到的总会是昏暗的房间里潘瑜咬着下嘴唇难捱呻吟的模样,他不太敢想起潘瑜,心里头会难过。
  去潘瑜家拜访后,他和潘瑜就算正式和好了,前脚和好,后脚潘瑜生理期如期而至,付悉得不了逞,只能在跟潘瑜亲密接触的时候强行压下自己的生理反应,忍不下来就把潘瑜抱开,自己进厕所待一会儿。
  潘瑜这半年也做过一些关于付悉的梦,其中就包含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梦,这会儿被压在被子里狠狠地操弄,也不知道跟哪段梦重合了,她有点慌乱地回头想看一看付悉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看到付悉染上情色的脸才稍稍安心。
  到北方的第一晚,潘瑜没有被这里的大雪和严寒打败,也没有被这里的饮食和人情打败,而是被付悉隐忍很久、一时的憋火折腾得双腿酸痛,硬是累得让付悉把去见他妈妈贺女士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付悉开了电脑坐在那悠闲自在地看舞蹈视频,潘瑜忍着腿酸穿个衣服就累得直打盹。
  屋里头暖气开得像夏天一样,付悉就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而且已经十分入乡随俗地穿上了长至膝盖上面几厘米的大裤衩。
  潘瑜套了条连衣裙,站在床边系胸前的带子,一边斜眼看着付悉推开椅子起身就在电脑桌前跟着视频顺动作。
  音乐声徐徐从音响传出,付悉抬手随便抓了抓蓬松柔顺的头发,面朝潘瑜的方向时半撩起眼皮看了看她,态度随意且松快地跟着音乐节奏抬胸收腹,用腰腹做了个wave。
  潘瑜系蝴蝶结的手一松:“……”
  她真是不记痛,这才长教训不到半天,又动歪心思了。
  付悉只是随便扒了下动作,有点技痒,停下来看一遍视频,检查自己有没有出错,再转过头,发现潘瑜站在那很久都没动过了,眼神闪烁地望着他,咬着下唇似乎在纠结。
  付悉直起腰,慢腾腾走过去,手指缠着她胸前的细带子轻声问她:“发什么呆呢,要绑蝴蝶结么?”
  潘瑜安静了一下,把带子从付悉手里拨开,靠过去很小声地,一脸单纯地说:“不绑了。悉悉,我还想要。”
  付悉很是意外地扬眉,笑了下,抬手把潘瑜系好的一个活结也扯散了,拥着她往床上一躺,调笑道:“只要你不嫌腿酸,明天走不动路就好。”
  潘瑜没讲话,手搭在付悉脖子后,凑上去索吻,房间里回荡着唇舌交缠的声音,还有啧啧水声。
  付悉很快就被调动起了性趣,把她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下来扔在了床边,大白天重重迭迭的窗帘掩着,屋里开了床头灯,光线昏黄如昨夜。
  潘瑜喘了几口气,捉住付悉不安分的手,突然起了聊天的兴头:“我跟你说,我爸爸有个朋友的儿子,算起来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吧。比我大几岁,前年结婚了,他老婆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听说我那个青梅竹马爱他老婆爱得特别深。”
  付悉额角跳了跳,微眯起眼耐心听她说话。
  潘瑜抱住他,一边脸颊贴着付悉温热的侧脸,轻轻说:“他们婚礼那天,他在台上发言,他说“辛苦你钻进以我为名的牢笼。”,当时我还在纳闷这句话是几个意思,然后他老婆就回了一句“是我该感谢你,成为我的草原”,那天我在台下听得云里雾里,问了一圈都没搞懂这是什么哑谜。”
  “不过后来我就懂了。”
  潘瑜忽地笑了起来,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眸光照亮了她明艳娇媚的笑脸。她嘟起嘴亲了亲付悉的喉结,再是下巴、嘴角,说话语气温软又轻快:“付悉,你也是我的牢笼,同样是我的草原。”
  “我心甘情愿,也甘之若饴。”
  我愿为你献上我的无上骄傲,为你甘愿低下头颅,俯首称臣;愿意将我的自由打包奉上,将绳子的另一端交付于你。
  只为你肯走入有我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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