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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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布置好了吗?”沈彦钦头都没抬问了一句。
  余竞瑶怔了住,抱着花定在原地。“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人若轻云,恬花幽静, 唯有暗香浮动。一进门我就嗅到玉簪花的味的,除了你还能有谁。”沈彦钦撩起眼皮看着妻子,见她一袭白衫,清净淡雅得跟她手里的花似的。再看看她的脸,红润娇艳,明明就是窗外的海棠吗。这两种花的气质,在她身上糅合得精巧,去了玉簪的幽怨,倒多了分海棠的俏丽。
  余竞瑶嫣然一笑,仍提着裙子,轻轻走了过来,把花放在了笔山旁。沈彦钦放下笔,顺手挑了挑一只开得正盛的花朵,含笑问道,“你这是从月宫仙子那偷来的吗?”余竞瑶不解,挑眉瞪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沈彦钦续言道,“偷偷摸摸地,岂不是广寒宫里的玉兔!”
  这是再说自己脚步轻吗。余竞瑶瞥了他一眼,回身坐在了罗汉床上,望着他问,“轻手轻脚就一定是偷花的玉兔吗?”
  沈彦钦两指一掐,把那朵花摘了下来,捏在指中,起身坐到了余竞瑶的身边,问道,“你没听过玉簪花的故事吗?瑶池仙子宴流霞,醉里遗簪幻作花。”
  余竞瑶摇头,沈彦钦淡笑,把花递到她眼前,讲了起来。“王母在瑶池宴请仙子,喝流霞仙酒而醉,头上玉簪坠落,遗落人间便化成了这玉簪花。还有说,这玉簪花是月宫仙子用金镯子从玉帝孙女那买来的白玉簪子。”
  “怪不得,原来是嫦娥的簪子啊。”余竞瑶笑着叹了一声,伸手去讨沈彦钦手里的花,可他却躲开了。怔愣间,一阵压迫感袭来,沈彦钦站在她面前,低头,把那花插在了她的发髻间。还带着花香的手捧住了她的脸,打量着。
  妻子薄粉敷面,细润如脂,白皙不逊那玉簪花一分,却胜它三分娇媚。淡眉清眸,粉颊朱唇,顾盼间,撩得人心有春风吹过。
  见他目光柔柔,眼底的情意和**掩不住了,熟悉的感觉归来,余竞瑶赶紧垂下双眼,要躲。他却一反常态,清浅而笑,问道,“宝儿呢?”
  她忐忑地望着他笑道,“在后院和乳母玩着,殿下要唤他来?”
  “不用,在后院就好。”说罢,手掌拦在她背后,随着嘴角一抹笑意勾起,单膝跪罗汉床上,把她按了下去。
  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问宝儿不过是怕昨夜的事再发生。
  被他压着,余竞瑶推搡不开,好歹也得分个地方啊。“不行,下人们都在庭院里呢。”
  “她们进不来。”沈彦钦带着花香的手指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沿着衣襟一伸,一剥,连中衣带外衫,一并褪了下去,他倒是轻车熟路,托在颈后的手轻扯,亵衣的带子也开了。
  余竞瑶气息不稳,脸颊酡红,一直蔓延到耳后,眼看着最后一块遮羞也要没了,她拉住了他的腰带。沈彦钦笑了笑,起身脱衣,她趁这机会慌乱而逃,却被他环住腰扯了回来。
  “殿下,别闹了。”余竞瑶双臂叠在胸前,娇嗔道。方才还清幽得水墨画似的,现在呢,没羞没臊地,兴致就那么高呢。
  “我哪里闹了,昨个夜里你就这么逃开的,今儿还想糊弄我?”他在她滑嫩的肩头咬了一口,手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游去。
  她忙按着他的手道,“昨个不是宝儿哭着找娘亲么!”
  “那前日夜里呢,大前日夜里呢?”沈彦钦怨怨道。
  余竞瑶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数着呢。于是转过身来了,环住了他的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这么顺从,倒要他措手不及,停了下来。
  “前几日惦记着父亲的事,哪还有心思。”她眸含秋水,眼神楚楚地看着他,像朵雨打的娇花,企图饶过。
  沈彦钦屡屡败在这眼神下,夜夜不得逞,恨得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余竞瑶吃痛,身子一拱,朝他贴得更紧了,那躁动抵着她,隔着二人薄裤都感觉得热烫的温度,她暗叹,预计自己是逃不了了。
  “衡南王的人暗地里见了父亲几次了,我担心他……”话没说完,沈彦钦封住了她的唇,托着她的臀贴向自己。含混应,“晋国公不会答应的,你要相信你父亲。”说着,大手扯掉了她胸前的亵衣。
  两人胸膛相触,摩挲着,被他疼得身子都燃了起来,可还是不甘心喘息着问,“只怕,只怕衡南王不罢休,皇帝要疑心父亲……啊……”
  一个翻身,他把她撑在了身下。赤诚相对,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顿时窘红了脸,心突突乱跳,快蹦出来了。沈彦钦就喜欢看她这娇羞慌乱的模样,弯唇笑着,为了惩罚她这几夜躲着自己,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冲了进去。
  余竞瑶猝不及防,疼得不禁叫了出来,抱紧了他的肩。指甲都陷进他皮肤里了,沈彦钦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于是停了动作趴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紧蹙的眉头,又亲了亲脸颊,哄劝道,“不要担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她渐渐缓了过来,嗯了一声,沈彦钦松了口气,蓄势待发,刚要动做。只见身下人紧抿着唇,眉头越蹙越深,捂着口侧过了脸。
  “怎么了?”他退了下来,拢着她,捋了捋她的背。“是要吐吗?”
  余竞瑶连着点了点头,沈彦钦赶紧扶她起来,操起一旁自己的外衫把她裹了住。余竞瑶扣着胸口,安奈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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