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琅(十一)邪门的酒(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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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石琅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终于等到了石栋天松口。
  石栋天扔了一本名单给他,全是美洲毒窟头目。
  “我可以不让石芊学习怎么杀人,如果你能让我满意。”
  石琅捏着本子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
  沧桑的石栋天对着那道年轻的背影,缓缓开口:“石琅,人不能有软肋。”
  他的语气像是忠告,又像是无奈的规劝。
  而为了让妹妹不碰枪不进杀人营的石琅,在被父亲狠厉毒打后,接下了一个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证明他有能力超过父亲,护住妹妹。
  而那时的石芊,懵懂、淘气、无知,她不知道哥哥不陪她的日子里整天在干些什么,她不知道他是经历了多少场惨烈的厮杀才能回来,她把所有任性和坏脾气都给了他。
  就因为他没能把她想要的礼物带回来,她撒脾气把汤碗砸在他衣服下藏的伤处,又把他赶出去淋雪,害他伤口感染。
  那回,他病的很重,却没法住院,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去美洲抢货,一周后,他专门带回了她想要的礼物,可她却觉得已经过时了,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摔碎了。
  ……
  还有很多很多她努力去回避想起的画面。
  石琅唇里含着酒,把她的头从水里提了出来。
  她垂着头,红了眼眶,泪没有预兆的滴在温泉里。
  “抬头。”
  她没动,他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
  “哭什么?”
  她红唇抿开,握他的手腕:“你能不能……主动……亲我一下?”
  石琅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吸着鼻子求吻的可怜模样,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她小时候,很可爱,很吵闹,却也很脆弱。
  她和石家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不会尔虞我诈,不会喝人血,不会勾心斗角,她是一个真正的孩子,热烈而生机,阳光而明媚。
  她会为亲人流泪,会担心他会不会死,会记得石家所有人甚至佣人的生日,会趴在他全是伤口的背上睡觉,会红色眼睛任性的向他索要礼物。
  他心脏软了软,手指缓缓的抚摸着她带伤的唇角,怜惜的抬起她的下颚,
  就这么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已经俯身,慢慢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轻,像哄小孩子一样。
  她不满足,主动张开唇,去含咬他,厮磨他。
  湿漉漉的女孩一下从水里起来,大片水花溅在他的浴衣上,她双臂环着他的脖子 ,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托起她的臀,感受着嘴里的小舌兴风作浪。
  她尝到他嘴里的酒味,越吻越醉,越吻越晕。
  分开唇时,她晃着头,脸上红如霞晕,向石琅醉问:“哥哥,你喝的什么酒,为什么……这么晕?”
  石琅扶着她的腰,启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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